乌托邦建筑师尤纳·弗莱德曼,他的移动建筑和他的「未来时代」

尤纳·弗莱德曼(Yona Friedman)是建筑界的传奇。这位94岁的建筑师迄今为止几乎没有什么已完成的建筑作品,却凭借自己的理论影响了新陈代谢派、建筑电讯、蓝天组等建筑团体,他在青年时代就提出“移动建筑”理论,反对建筑大师勒·柯布西耶所提出的“居住者适应建筑”理论,提倡让居住者用简单的材料来营造自己的居住空间。此外,他在巴黎的家还被蓬皮杜艺术中心永久收藏。

尤纳·弗莱德曼说:“我所追求的并非游牧主义,而是变化的可能性。这就是移动建筑(概念)的全部。而我一直在等待着这种变化。”

尤纳·弗莱德曼早在上世纪50年代就提出了“移动建筑”的理论,然而,即使在今天,许多人所追求的依然是生活的“稳定性”。在中国,人们往往期望拥有能够让人感到安定的、属于自己的房子。

对于他们而言,“移动建筑”有什么意义?他们是否愿意接受这种理论?对于这样的疑问,尤纳·弗莱德曼在采访中告诉记者,他不知道追求生活稳定的人是否会接受这样的理论。“每个人都寻求某种稳定性,但是这不代表他们排斥变化的可能。比如我现在坐在椅子上,我感到非常舒服,但如果有人告诉我,直到明天早上我都得坐在这儿,我会很不开心。同样地,也许你喜欢那间房间,你呆在那里,而我不喜欢,那么我可以去改变它。”

在50年代末和六七十年代的几十年里,风行一种通过拼贴画和绘画技术来表现建筑的新方式,这正是这个时代的特征。尤纳·弗莱德曼(Yona Friedman)是这种表现形式的先驱之一,他的不同的出版作品,以及他从人的行为出发的项目表明,伟大的想法需要很强的综合和创造能力。

在过去的千百年中,建筑基本上是固定的,“人们想要永恒,希望所有的楼宇、建筑都是永久长存的。”

但是尤纳·弗莱德曼认为,如今人们的想法会改变,建筑也可以是临时的、随机应变的。“建筑是包装,包装着人类的生活,包装着人类的行为,也包含人的生活。我认为这个房间只是一个包装,你在买东西的时候当然包装不是最重要的,包装里面的东西才是最重要的。人的行为有那么多样性,内容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包装应该跟随着内容走,而这个内容是我们所有人的行为。”

尤纳有两个特别前卫的想法。

首先,如果你在一座外表完美的公寓房间里苦苦思索该怎么维持自己的原来的生活习惯,那这完全是建筑师的错。他反对法国著名建筑师柯布西耶“居住者适应建筑”的理论,认为建筑必须要能够适应居住者的要求,并且能够随着需求的变化而变化。

另外,尤纳认为建筑图纸只要有一张草图就够了,不需要精确地规定好每一个部分,甚至要留下一些“即兴”的空间。因为“图纸无法做决定,你只有站在现场进行决策”,尤纳在一次采访中说。他认为不管是任何技术,只要经过亲手示范,即便是目不识丁的工人也能做好,“甚至比想象得还要好”。

尤纳·弗莱德曼在巴黎的公寓

尤纳·弗莱德曼与他的狗合影

在《为家园辩护》一书中,他表示自己的小狗给他带来了很多灵感

照片上方为尤纳·弗莱德曼设想的“空中城市”

根据尤纳·弗莱德曼的说法,空中城市不会按照他的美学,而是按照移动建筑和自主设计的理念建造,他强调的并非建筑本体的可变性,而是如何建立一套能够应对或抗衡多变的社会制度的建筑架构体系。

“‘空中城市’,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一张等待描绘的‘白纸’,白纸的特性就是允许每一个另类或常规的空间元素的存在。”在《为家园辩护》一书中,尤纳·弗莱德曼解释道,空中城市也许是颠覆“鞋盒”建筑的首例。事实上,自研究之初,建筑就始终意味着建造“鞋盒”——各种形式的空心物体。历史上的建筑要么是单体的“鞋盒”要么是丛生的“鞋盒”。而他认为,空中城市可以比作一个用来堆放“鞋盒”的空架子,在架子上你可以移动一个盒子而不影响其他盒子,建筑是“可移动的”。

“移动建筑”中的每一个元素——墙、屋顶或者天花板,在某种程度上都变成了一件“家具”,居住者有自由移动与更换它们的权利。唯一不变的是柱子、梁、基础设施、供电、供水、通讯网络等基本架构。

由此构成的“空中城市”,没有“立面”,而由一系列“城市内部空间”构成,即居住体之间以及上下的空白部分。城市的面貌每时每刻都可能发生变化,而公共空间也不再只作为建筑之间的“走廊”而存在。

在这种“大跨度”结构中,人们可以自由地使用楼梯塔之间的空间,用于步行、通车及休闲娱乐,还可以在其中种上绿植。

基于移动建筑理论的“空中城市”©Yona Friedman

决定建筑与城市面貌的,不再是政府与开发商,而是城市中的每位居民。

1998 年,Renzo Piano 获得普利兹克奖。而尤纳至今仍被归在“乌托邦建筑师”的队列中。不过对“乌托邦”一词,他有自己的解读:“其实所谓‘乌托邦’是因为有些人认为这个事情是不可实现的,一旦所有人都认可这个事情是可实现的,那就不再是乌托邦了。”

他并不认为自己的设想不可实现,因为他已等到了一部分未来——1960 年代,他曾设想地球上的几个大洲能够连通,新型的洲际城市将随之诞生;80 年代,日本濑户大桥建成,本州岛与四国岛因此连在了一起;90 年代英法海底隧道的通车,又连接了英国与欧洲大陆;而即使不修路造桥,不断提速的飞机也已将这个设想变为现实。

技术,或许永远构不成障碍。实现“移动建筑”真正所需的,是一个具备包容个体能力、并因此能够自由变化或“移动”的社会。

“我的时代或许还没有到来”,

或许这个未来已经在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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